她没跟他说，她不怕见程申儿，放下电话后，她决定自己往程家跑一趟。

段娜搞不清楚他这样做的意图。

“……”

“接下来你想怎么做？”他问。

“朱部长，这话就说错了，”章非云开口，“领导要的是能力和凝聚力，摆个资历老但不能办事的，不是拖公司后腿吗？”

祁雪纯有一丝疑惑，怎么就只见程母一个人呢？

“不管我们的目的是什么，”章非云挑眉：“首先你这样，别人根本不会让你进到里面去。”

“他不是我请的客人。”她说。

“哥，我说得是实话，段娜就是这样的人，她真的很难缠。行行行，我怕了你了，我在这里照顾她。”牧野烦躁的说道。

“公司里的一点小事，回头再说也来得及。”她摇摇头。

“他没来。”她淡声回答，“究竟怎么回事？”

秦佳儿愤怒的盯着她的身影，好啊，谁怕谁。

祁雪川勉强睁开双眼，目光仍然迷迷糊糊，浑浊难辨。

秦妈的眼里恢复了一线生机：“你说的……算数吗？”

又说：“这是明朝的青花瓷，你小心点，碎了你可赔不起。”

“我可以试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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